這麼多年過去,不知他是否已經突破武聖,跨入那傳說中的境界?”
言語中有些許怨恨,也帶著些許落寞,更有強者之間的惺惺相惜。
老僧在邊上將手中的撚珠快速的撥動,他似想到了什麼,看著老人問:
“師父突然說起這些,是不是認為那名少年武聖是東方長英的後人?”
老人思考了一陣後,這才說道:
“我們習武之人,最講究血脈根基,想我與東方長英,都被譽為萬中挑一的絕世天驕,然而我們突破武聖都是在近百之齡。
少年武聖啊!這得是多麼強大的血脈天賦?”
一邊講述,老人也不由得感到驚訝,以他這個年紀都未曾聽說過這樣的絕世妖孽,在他內心已認定,敏昂口中的少年武聖應該是東方長英的傳人。
“師父你莫非是想......…?”
老僧突然間表情有些憂慮,幾十年來,除了指導他修煉以外,師父還從來沒有和他說過這麼多話,他是否預感到了什麼。
老人看了看他,臉上浮出一抹笑容。
“為師在此苦修近百年,如今年逾三百,卡在這武聖巔峰境數十年不得寸進,大限將至,本就想找個機會再去和那東方長英一戰,既然如此,那就將這場比鬥提前。
也不知他是否突破,也或許和我一樣,不管怎樣,這一戰勢在必行,如果不能在大戰中突破,能夠死在他的手裡,為師此生亦無憾。”
聽到老人的話,老僧並未開口勸阻,他也是一百多歲的年齡,已經突破到武聖初期,他很清楚,師父到了瓶頸,要麼借助大戰的壓力突破,要麼就是隕落。
“你拜我為師七十年,為師所能皆已傳授於你,師徒之情到此為止,為師此行若是隕落,不必心生怨恨,更不要為我報仇,一切皆是宿命所定,切記切記!”
老僧猶豫了一下後,將撚珠掛到脖頸上,雙手作揖。
“是!師父!”
“你去華夏一趟,將此信交給東方長英。”
說完後老人從衣衫內拿出一封信遞給徒弟。
信件上麵寫著三個大字----挑戰書。
老僧接過信問道:
“像他這樣的人,我到哪裡去找,還請師父示下。”
“入了華夏,你隻要將氣息外放,自然有人會來見你。”
“弟子這就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