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問題,那小子剛才說讓我跪在你麵前認錯,還要奉上我全數身家,洪某隻是問問,你知道我全數身家是多少?給你受得起嗎?”
這句話似曾熟悉,一時想不起來之前是誰也這樣問過他。
林峰眉頭一皺,伸手在眼角上揉了幾下,這才淡淡的說道:
“洪大少爺在啊泰.馬來.以及流氓國的資產加起來怎麼說也得兩千億吧,確實不少啊,這些錢都是你老子當年撈的黑錢,這得多少人妻離子散,又有多少人屍骨無存啊?”
林峰說話的聲音並不大,可傳到每人耳中猶如重錘擊鼓,甚至直擊靈魂,在腦海中不斷回旋。
洪天厚內心一怔,他洪家所有的資產在這幾個地方加起來確實如林峰所說,難道對方是猜的?
此時的他內心有些猶豫,這幾個人的資料信息太乾淨了,內勁武者雖談不上什麼恐怖至極,然而對於普通人來說,那妥妥的是絕頂高手,就眼前這幾人,隨便放到什麼地方,那也能攪起一番風雲。
更可疑的是這幾個人從一開始的有恃無恐,到中途的驚恐表情,又到現在的淡定從容,之前被嘴炮罵得肝火上升,並沒有仔細去想這個細節,現在想來,確實詭異至極。
他洪家大部分資產轉移了二十多年,就連華夏當局都未必能調查清楚,這些究竟是什麼人?
“真的是對方信口開河?又恰巧是無意中的?”
他想從林峰幾人臉上找出一點破綻,可是除了那戲謔的笑容,並沒有捕捉到什麼。
常言道一失足成千古恨,於是,他想再次試探,便伸手讓手下收起真理,一臉和愉的說道:
“幾位,今天的事情可能存在一些誤會,洪某之前言語欠妥,幾位人也打了,東西也砸了,氣應該也消了不少,不如就由洪某做東,令人安排一頓和頭酒,算是洪某給幾位賠禮,不知幾位意下如何?”
好家夥,真的是兵者詭道,這是想以弱示人,看看對方的態度。
可是他失算了。
林峰嘴角一揚,笑著說道:
“威逼不成用武力,武力不成又示弱,洪大少爺好手段,什麼合頭酒就不必了,那些八九十年代的把戲已經過時,我那位兄弟說的沒錯,至於跪下認錯就免了,你洪家全數家產奉上,這事就這麼過去。”
“真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