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冷笑一聲,幾個縱步向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給扔了過去。
“砰”
這丫的平時生活不差,長了一身膘,被狠狠的摔在地上,疼的齜牙咧嘴,連忙爬起身來一臉委屈的說道:
“好漢,我可什麼也沒有做,我隻是來看看......”
“啪”
回應他的同樣是一個大耳刮子。
“呸”
看你那副德性,平常沒少拿他們的好處吧?你丫的還什麼都沒有做,你當著眾人的麵告訴我,在灣仔區螺螄是不是按顆賣,爬爬蝦一百六十八一隻誰定的價?”
張隊被文君一耳刮子抽得眼冒金星,忍著那火辣辣的劇痛小聲的說道:
“定價的是歸物價局管,我們......我們隻是監......”
“啪”
這丫的還想推卸責任,文君反手又給了他一個耳刮子。
“大聲點,你隻要回答我是不是就行了,再給老子瞎逼逼,老子打掉你滿嘴狗牙。”
可憐的張隊此時想死的心都有,邊上還有十幾個警署協勤都不敢動,呼叫的支援也還沒有到,要是不回答對方的問題,這皮肉之苦肯定是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