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單單是一起悲劇,這是一種現狀,這是一種病態,需要徹底根治。”
“啊.........”
聽玄武這麼一說,朱忠良瞬間明悟,這哪是根治,這是要做一個全身手術啊,縱然是他也不得不感到心驚,這裡可是華夏,一個擁有十幾億民眾的超級大國,想要徹底扭轉這種現狀,那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恐怕就是上麵幾位親自發話,短時間內也無法做到。
他在這個位置已經坐了很多年,可以說比任何人都清楚,任何一個體係就像是一棵大樹,準確的說就像是一片森林,你就算把那些枝繁葉茂的樹乾鋸掉,也不能解決根本的問題,那錯綜複雜的根係要不了多久又會重新長出新芽,除非是將整片森林連根拔起,可是這樣一來,就會牽連到另外一片森林,哪怕是上麵也不會輕易的做出這種決定。
這也就是為什麼體製內部年年整頓,巨貪大鱷打了一個又一個,這麼多年卻依舊無法肅清的原因。
“怎麼?你認為是不可行?”
玄武也知道他內心在擔心什麼,接著戲謔的說道:
“算了,讓你們處理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還是我來吧。”
說完玄武看向林峰問道:
“師叔,您覺得呢?”
林峰輕輕點了下頭。
玄武辦事還是挺讓人放心的,這家夥不光手段奇出,關鍵時刻也有一股狠勁兒,像這種事情,隻是簡單得處理掉幾個垃圾並不能達到效果。
玄武在這方麵可謂是輕車熟路,他已經吩咐手下,首先是在網絡上製造輿論,以此來引起全國民眾的關注,在以雷霆手段處理,隻有在重典重型之下,才能喚起那被眾人所丟失的敬畏之心。
在廬陽市警察總署的辦公室內, 總長尹長波,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犀利的眼人看著宋隊長問道:
“你不是說這隻是一件意外嗎?”
宋隊還不明所以,急忙問道:
“頭,發生了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