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朱忠良不住的搖頭,雖然尹長波的話也說的沒錯,這確實是一個原則的問題,如果在其他場合,這番話自然也挑不出多大的毛病,可是現在麵對的是誰?
說什麼原則,原則也是人製定的,那沙發上坐著的妖孽手中握著的就是原則,他在內心也替尹長波捏了一把汗。
果然,玄武一陣大笑,隨後看向尹長波說道:
“想不到尹大總長的太極練的倒是爐火純青,不過你這番針對常人的說辭在我這裡沒用,這不是在給你提意見,更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命令。”
說話間,玄武的表情變得冷漠起來,隨手掏出一塊銘牌扔到桌上。
尹長波看了看邊上站著的朱忠良,又看了看沙發上若無其事玩著手機的林峰,這才小心翼翼的伸出右手。
“啊.......護國神.......護國神殿.......”
當看清銘牌上的文字後,驚的他說話都不利索。
兩眼一轉,急忙小心翼翼的雙手捧著銘牌遞給玄武,然後規規矩矩的行了一個禮:
“不知首長大駕光臨,屬下該死。”
“你確實該死,身為一方治安總長,不想著體察民情,總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表麵上呢,把那廉價的口號吼得啪啪作響,實質上在位不謀其事,成天想的都是怎樣糊弄民眾。
張小輝的死並不是什麼意外,這是體係內的病態現狀。
如果學校不強製學生更換校服,他的老師不多次當著眾多同學的麵指責嘲諷,一個品學兼優的孩子怎會受到傷害,怎會選擇以死亡來逃避?一個原本幸福的家庭總會瞬間支離破碎?
還有你告訴我,華夏育教部什麼時候規定學生不能穿舊校服上學?
你身為警署總長,知情不察不報,還妄想為其開脫,和這些雜碎有什麼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