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了,不會有什麼改變。
我張了張嘴想要補救點什麼,但是又實在不知道麵對這樣的問題是我應該怎麼去回答。
“不要試圖勉強自己說點什麼。”老板娘聳了聳肩膀,突然沒好氣得重新坐回到了餐桌前,手拿叉子用力地叉著蔬菜。
她這副模樣就像是想要將所有的憤怒全部都發泄在食物上。
我撓了撓自己的臉頰,看著老板娘,最後將自己已經使用過的碗筷送到了廚房,並且將之給清洗了。
我重新回到了餐桌前。
而我才剛剛坐下,老板娘卻又拿著還剩下一小半的蔬菜沙拉離開了餐桌去到了廚房。
這是不是又生氣了?
我忍不住在心裡頭這樣子想著。
廚房裡響起了水流的聲音和碗以及叉子碰撞的聲音。
老板娘並沒有在廚房裡刻意的待上很長時間,水流聲很快停止,她重新回到了餐桌前,和我四目相對:“我沒有生氣什麼,感覺你又在胡思亂想,所以稍稍解釋一下。”
我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心裡頭想的東西居然又被老板娘給拆穿了。
對這件事情我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
“如果我真的知曉你生氣了,總會想辦法如何去哄你,不會再胡思亂想、也不會做些其他的。”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