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後,他才開口道:“我天擎劍派以後如何,還輪不到你這個乳臭未乾的小輩來左右。
這些年來,長老堂並未有任何逾越派規的決定,而你,本長老早已聽聞,你許牧並不是一個守規矩之人。
我天擎劍派之所以能傳承數千年,便是因為老祖宗定下的規矩不可破。
誰敢破了規矩,便是我天擎劍派的罪人!”
“什麼狗屁規矩?”
許牧聞言,頓時來了火氣,怒道:“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還能讓尿憋死不成?
你口口聲聲規矩不可破,天擎劍派曾經百萬弟子,縱橫天下,是何等的風光,何等的榮耀?
便是因為你口中的規矩,才令我天擎劍派變成這般情況。
你數一數,如今天擎劍派,還有多少人?
十萬?五萬?三萬?
還是一萬都沒有了?
曾經我天擎劍派最鼎盛時期,單單混元武聖都超百位。
如今呢?
若是掌門飛升,癲劍聖被拖住。
是不是隨便來一尊武聖,就能滅了我天擎劍派?
到那個時候,你和誰去講規矩?
誰還會聽你的規矩?”
“放肆!”
牧槐山聞言,暴喝起身,怒瞪著許牧。
許牧卻凜然不懼,冷冷道:“牧長老,內門大權,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此事由不得你。
內門不是你牧槐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