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牧恍然。
雖然他不知道‘分識魂影’到底是什麼手段。
不過能夠想到,應該像是三維立體投影一般。
怪不得,這位祁王殿下,身上沒有絲毫生機。
不過,就算眼前的期望乃是一道分識魂影,許牧也不敢不尊敬,因為這一道分識魂影,乃是與期望的意識是同步流轉的。
可以理解為,祁王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以三維立體投影與各地的下屬開會,而各地下屬的情況,他能夠看的一清二楚。
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就算是媯昱灝,此刻也是恭恭敬敬。
他向著眾人道:“我父王雖然很隨和,不過如今畢竟是在皇都之中,禮數還是要有的。
麵見親王,當行三拜六叩之禮!”
“媯兄,我前幾天比鬥,傷了膝蓋,跪不了。”
許牧當即道。
他可以跪父母恩師,可以跪丈母娘丈母爹,但讓他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青年跪權勢。
倒也不是不可以。
但總是要反抗一下子的,否則心裡就是有些不舒服。
再說了,他是堂堂天下第一強者無敵劍聖的師弟,麵見皇帝都不用跪,豈會跪一個王爺?
還有,丁宣可是跟著許牧呢。
雖然一路上沒見到丁宣,不過許牧相信,丁宣肯定在,甚至如今就在祁王府中。
媯昱灝聞言,臉色驟然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