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也麵露苦笑,隻能說道:“是他見識短淺。”
許牧白了老者一眼。
啥叫我見識短淺了?
老者當即向著許牧瞪了一眼,便是這一眼,令許牧心神一蕩,確認了老者的實力。
武聖!
這個像是老仆的老者,竟然是一尊武聖!
許牧又看向了姬釗,姬釗則單手一揮,將桌子上的殘羹剩飯給揮到一旁,而後又拿出了準備好的酒菜。
他給許牧倒了杯酒後,才淡淡道:“我是太子!”
許牧臉色一凝,當即站起。
眼前的青年,竟然是大周太子!
這可不是玩笑話,畢竟祁王在這裡,眼前的青年若非太子,敢這麼說的話,祁王恐怕已經出手了。
許牧穩了穩心神,而後重新坐下,笑道:“不知殿下來找草民,所謂何事?”
“懂些禮數,但是不多。”
姬釗笑笑,端起酒杯示意許牧。
許牧也不客氣,一飲而儘。
本就不喜飲酒的他,根本嘗不出酒的好壞。
隻是淡笑道:“我不喜繁文縟節,不過你畢竟是太子,我還是要給些麵子的。”
許牧此言,令祁王和福稜都是一怔。
敢與太子如此說話的人,還真沒幾個。
姬釗也是怔了怔,而後笑道:“有意思。”
許牧笑問道:“殿下來此到底何事,若沒有重要的事情,草民還得準備明日的大比。
畢竟是在封神台上,草民還是有些緊張的。”
姬釗白了許牧一眼。
你哪裡緊張了?
姬釗也不廢話,當即問道:“如今天下大勢,你如何看?”
“不看,也輪不到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