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天擎劍派與天威王和瀚州鬥起來,朝廷好坐收漁翁之利?
許牧兩眼微眯,微微抬眸看了姬釗一眼。
他弄不懂姬釗為何如此做。
是想要讓天擎劍派牽製天威王趙屠生,還是朝廷真的撐不住了?
他想了想,還是回道:“草民還是那句話,天擎劍派不是草民能左右的,草民也沒有那個能力。”
姬釗此時忍不住麵露驚訝之色。
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對如此大的權力誘惑,竟然無動於衷?
“嗬嗬,不著急回答,我相信,不久的將來,終有一日,咱們倆會好好的談論此事。”
姬釗笑道,而後又舉杯。
許牧也沒客氣,舉杯一飲而儘。
姬釗沒再說什麼,起身便離開了。
老者福稜自然是跟著他離開的。
不過祁王卻沒走。
待姬釗和福稜離開之後,祁王才開口問道:“明日之戰,有幾分把握?”
許牧笑道:“十分!”
祁王點了點頭,而後道:“我那一千萬億下品元石對賭的深意,你應該明白吧?”
“什麼深意?我不明白啊!”
許牧一臉疑惑。
不像是裝的。
祁王臉色一黑:“小子,你可想清楚,坑本王的錢,你能否帶出鎬京。”
許牧苦笑:“媯叔,彆生氣啊,侄兒剛才隻是和您開個玩笑。
侄兒又不傻,哪能看不出您那是拋磚引玉呢。
放心,對賭的這些元石,我會給你們分一成的。”
“放屁,說好的三成,怎麼變成一成了?”
祁王怒道。
許牧一本正經的道:“三成是開賭盤獲利的三成,對賭又沒經過賭盤,可不在咱們的契約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