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許牧依舊不明白，‘虛空無始訣’為何要與‘諸天引神訣’和‘天擎劍心經’立於敵對的位置？
“莫非......”
許牧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天擎劍派，屬於見證者勢力，乃是異域安插在軒轅界的奸細。
‘虛空無始訣’屬於虛無大帝傳承的分支。
而虛無大帝一生致力於抵禦域外入侵者。
“莫非，‘諸天引神訣’和‘天擎劍心經’能將修煉者變成傀儡？”
許牧臉色變得凝重無比。
若非如此，他想不到‘虛空無始訣’針對這兩門武聖心法的理由。
就算這兩門武聖心法自域外傳來，修煉者能靠其得到力量，反過來對付域外入侵者，有什麼不可行的？
除非，修煉這兩門武聖心法，對修煉者有壞處！
許牧不由又想到了封神台上封神之事。
將‘諸天引神訣’修煉至大成之人，便能夠被神靈冊封為人間之神！
神靈與魔，有關係麼？
許牧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魔的降臨身，以及被魔賜予了力量的魔仆。
那種情況，從某種方麵來說，也相當於封神啊！
“莫非，軒轅界是一座戰場？”
許牧沉聲自語：“是神與魔的戰場，他們不便自己出手，隻能培養強者對戰？
不對，魔可是自稱是神的！
難道......
神與魔，是同一個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