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縷氣息最先出現在靈海之中，非常微弱，若非許牧此時已經徹底放空認命，恐怕也難以發現這一縷氣息。
許牧感知不到它是怎樣的氣息，也無法探查它的情況。
甚至，無法控製它。
隻能眼睜睜看著，它從靈海中出來，以直線向下流淌，經脈、骨骼、內臟都無法阻擋它。
最終，它進入了丹田之中，而後便直接消失不見了。
許牧的念力如何探查，都查不到一絲一毫。
而令許牧震驚的事情，卻發生了。
他丹田內的動靜竟然消失了。
無儘元液海恢複了平靜。
上空的劍心太陽，竟然與漆黑的虛空融合在了一塊兒。
甚至那朵九瓣蓮花也平靜了下來，紮根在了無儘元液海之中，在快速的生長。
這一幕，令許牧目瞪口呆。
剛才還如不共戴天仇人的兩股力量，如今竟然融合到了一塊兒，水乳相容的那種感覺，不分彼此，卻都保留著各自的威力。
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是六道輪回之力？”
許牧不由猜想道。
畢竟那一縷氣息，來自靈海，而慧梵大帝給他衍化的不完整的六道輪回，就在他的靈海之中。
不過，許牧對此有所懷疑。
慧梵大帝或許的確非常強大，但他可能強大到，超過其他四位大帝，甚至超過域外入侵軒轅界的兩股最強力量麼？
若真是如此，慧梵大帝為何不親自出手解決萬年大劫？
“等等......”
許牧突然麵露震驚之色：“我腦袋之中莫名的空間，貌似不止靈海一個。
在我腦袋莫名空間之中，還有一物，應該是超越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