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愛風塵,似被前身誤,花落花開自有時,總賴東君主。”
“去也終須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
“不是愛風塵,隻恨人生苦。紅顏易老終有時,不知魂歸處。”
“舞袖翩翩起,歌聲娓娓落。若得自由插花髻,君在心頭駐。”
這首詩的前半部分是秦軒搬運,後半部分是他原創。
秦軒話音落下,胖公子不屑笑道:“嘁,這是什麼破詩,亂七八糟的。‘無雙’在哪呢?”
“就是!”三個跟班捧臭腳!
“嘁,這你就不懂了吧!”那位年輕人笑道,“這位黃公子雖然沒有提到‘無雙’二字,卻句句在說‘無雙姑娘’。實在是妙啊!”
“啊?”胖公子一愣。“有嗎?我怎麼沒聽到?他哪句提到無雙姑娘了?”
“每一句。”年輕書生說。
“每一句?”胖公子更加懵逼,“我怎麼一點都沒聽到?趙公子,你聽到了嗎?”
中年文人麵色有些尷尬,朝胖公子道:“方公子,這位黃公子確實沒有提到‘無雙’二字,但這首詩說的是位風塵女子,而無雙姑娘正是一位風塵女子,所以這位公子是把‘無雙’二字藏在詩句裡了。”
“這就好比前朝摩詰居士所作‘遠看山有色,近聽水無聲。春去花還在,人來鳥不驚。’。雖然每一句都沒有提到‘畫’字,卻句句在說‘畫’,這才是詩句的最高境界!趙某佩服!”
“竟然這樣?”胖公子驚愕不已。
“就是這樣!”年輕人似乎看不慣胖公子的做派,有點跟他對著乾的味道。
胖公子呼地站起身來,回懟道:“這樣又怎樣!本公子今晚非要見到無雙姑娘!三姐,我出一百兩銀子,請無雙姑娘見我一麵!”
胖公子說完,朝秦軒投來一個挑釁意味十足的眼神。
秦軒微微一笑。“這位兄台,凡事都要講個規矩,既然三姐已經說過......”
秦軒話到一半,二樓中間那個雅間房門忽然打開,之前那位白衣少女再次出現,站在二樓,朝樓下說道:
“無雙姑娘請方公子進入房內,撫琴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