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瑤這丫頭與七殿下有說有笑,不太對頭啊!
秦軒溫和一笑。“李伯伯不必這樣說,其實我也喜歡無拘無束的自由生活。對了,李伯伯,秦軒今日前來,是有兩件事情。”
“第一件。李伯伯,金陵呂家錢莊高息攬存,卷錢跑路,您聽說了嗎?”
聽到這話,李澤會看著女兒李清瑤款款走到身旁,長長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殿下,草民方才聽到外麵人聲嘈雜,於是出去打聽了一下,已經得知此事。”
秦軒也點了點頭。“李伯伯,您之前曾任戶部員外郎,專門負責製訂大梁財稅政策,對於此類事情應該非常懂行,所以秦軒想請教您:當下之際,應當如何破局?”
李澤會再次歎了口氣。“殿下體恤民生,想百姓之所想,急百姓之所急,草民欽佩之至,隻是草民對此也毫無頭緒,怕是要讓殿下失望了。”
秦軒輕輕扇了兩下折扇。
毫無頭緒?
你李澤會之前一直負責製訂大梁財稅政策,相當於後世財政部政策研究室一把大員,你會對這等小事毫無頭緒?
太謙虛了吧?
不對,他恐怕是在顧慮什麼。
想到這裡,秦軒淡淡笑道:“李伯伯,您恐怕是有些顧慮。您放心,這裡是金陵,更沒有旁人知道我來找您。”
“是啊父親,”李清瑤在一旁道,“您自己剛才也說了,七殿下體恤民生,想百姓之所想,急百姓之所急,眼下一定有很多人被呂家坑害,血本無歸,您不能坐視不管啊!”
李澤會轉頭看了一眼女兒,神態無奈地歎了口氣。“清瑤,有些事情你不懂,父親也不懂。”
看到李澤會這副神態,秦軒淡淡道:“李伯伯,您剛剛所說‘不懂’,恐怕是指官場中的人情世故吧?”
李澤會的表情微微一變,隨後有些猶豫地道:“七殿下,草民......七殿下,您剛才說有兩件事,不知另外一件又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