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一騎快馬衝出北燕大陣,踏起一路煙塵,朝著邢州疾馳而來。
馬上端坐一個將官,手中沒有攜帶兵器。
秦軒身後,夏侯亭沉聲道:“殿下,此人大概是北燕人的信使,前來叫陣,或者投書勸降!”
秦軒點了點頭。“先禮後兵。講究!”
說話間,那騎快馬已經快速逼近城下,馬上將官一邊策馬飛馳,一邊從馬鞍上摘下大弓,搭上一支箭矢,堪堪一箭之地撥轉馬頭,橫向掠過城門前方,同時彎弓搭箭,弓開如滿月,朝著邢州敵樓射了過來。
嗖!
箭矢掠過秦軒頭頂側上方,哚地一聲,插在敵樓之上。
箭尾微微顫動。
箭身前方,綁著一封信件。
這個工夫,那名北燕將官已經撥轉馬頭,奔回本陣。
有兵士用長矛,將那支箭矢打落,交給夏侯亭。
夏侯亭打開信件,大致看了幾眼,微微一笑,交給秦軒。
“殿下,您看。”
秦軒側頭看了一眼。
勸降信。沒什麼好看——不對。
秦軒接過信件,仔細瞄了兩眼,笑了。
“這個多爾吉,真有一套。他說——大梁將士凡生擒本王,獻給北燕,賞五百金。”
“五百金,不就相當於五千兩銀子嘛。按他這意思,本王的腦袋跟他一個價?”
“嘁!小瞧人!”
秦軒身旁,大梁將士全都笑了。
秦軒也是無語地笑著搖頭,朝多爾吉所在之處,做了一個國際手勢。
夏侯亭好奇問道:“殿下,您這是何意?”
“呃......”秦軒這才意識到,身後站著三位美女侍衛,當下道:“哦,本王是在瞄準,也是在測量距離。”
夏侯亭“哦”了一聲。“殿下,軍中測量距離,都是用拇指,您卻是用中指,果然與眾不同!”
“那是自然!”秦軒臭屁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