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於此,拓跋烈的兩名隨從想要上前勸阻,卻被冰冷的長刀架在脖子上,不敢亂動,隻得開口求饒:“越王殿下,有事好商量,您先讓他停手!”
“是啊越王殿下,再這樣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出人命?”秦軒看了一眼葛希安,慢條斯理地道,“老葛,抓賊不是殺賊,要抓活的!”
葛希安繼續猛踹,同時說道:“放心吧殿下,卑職心裡有數!”
拓跋烈抱著腦袋左右翻滾,心都要碎了。
難怪多爾吉大人都會敗北,這梁國七皇子就是一條瘋狗!
“越王殿下,有事好商量,您先讓他停手!有什麼要求,您吩咐就是!”
秦軒人畜無害一笑。“嘴軟了?拓跋烈,你剛才那股囂張勁呢?接著橫啊!哼,賤人!”
“老葛,打累了就歇會兒,沒準待會兒還要打!”
“是,殿下!”葛希安確實有些累了,聞言停止踢踹,微微氣喘地回到秦軒身旁。
“活動活動腿腳,暖和多了!”
“王旦,你冷不冷,待會兒你來!”
王旦收起錯愕神態,點了點頭。“王旦身為禦史——禦史也是會感覺冷的!”
拓跋烈心裡拔涼,從地上爬起,帽子也掉了,衣服也亂了,癱坐在桌案後麵,大口喘息。
這都是一群什麼人啊!
秦軒看了一眼他的狼狽相,朝金甲武士揮了下手。“好了,本王忽然感覺這三人好像北燕使者,不過還不能完全確定,你們守在一旁,聽候本王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