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舞蹈還沒跳完,幾個皇妃就手掩嘴巴,哈欠連天,紛紛朝麗妃投去怨恨眼神。
你個賤人。
早點回去睡覺不好嘛,非要接著奏樂接著舞。
你想看熱鬨,卻要拉著我們陪你受罪!
哼!
賤人就是矯情!
麗妃很無奈。她也沒心思看這些勞什子的舞蹈,隻想看三個皇子加三個皇妃吵嘴,可是皇帝卻已發出警示,不許說令人不開心的事情。
這下梁帝倒是開心了,卻沒有熱鬨看了。
秦軒身旁,歐陽紅纓也是一個勁地打著哈欠,甚至有時反應慢了,小嘴大張,來不及用手掩蓋。
秦軒不得不一邊與其他皇子應酬,一邊偷眼瞄著她,及時替她遮蓋。
這裡畢竟不是越王府。
當著皇帝的麵,歐陽紅纓作為兒媳婦,不能失了儀態。
兩支舞蹈跳完,梁帝再次提議散場。
這次再也沒人提出異議。
皇家春晚,就此散場。
回越王府的路上,歐陽紅纓靠在秦軒寬厚的臂彎之中,閉眼而槑。
秦軒愛憐地摟著她那嬌小肩膀,偶爾抬頭看看對麵的司徒靜,淡淡而笑。
司徒靜神色淡淡,看了一眼秦軒,又看看秦軒懷中歐陽紅纓,明眸看向車窗外麵。
忽然,歐陽紅纓仿佛說了一句夢話:
“殿下,麗妃剛才老是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