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內心驚懼不已。
“我和你一起去。”
說著，她便要回神去拿長劍，但卻被宋辭拽住。
“留下來，通知斬妖司。”
宋辭看著她，語氣認真且鄭重。
如果我失陷，清蒼城百姓的安危便寄予你手。
這一刻，穆晚秋眼眶微紅，卻說不出話來。
“放心，我會活著回來。”
宋辭輕輕拍了拍她手臂，轉身離去。
少年背著古刀，手握長刀，在昏黃的燈光下，身影被拉的修長。
......
白馬寺。
此時已是深夜，青岩山上卻是燈光通明。
山門處，兩名僧人站在這裡，持棍警戒著。
其中一人，或許是有些無聊，看向寂靜無聲的上山台階，抱怨道：“這地方半夜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守在這裡有什麼意義？”
“沒人還好，若是有人深夜上山，我等的身份就瞞不住了。”
另外那名僧人搖了搖頭，嗓音沙啞道。
先前開口的那名僧人卻是嘿嘿一笑，語氣冰冷且殘忍，“我倒是期望有人上山，很久沒吃人了，正好開開葷。”
話音落下，這人雙手放在腦後，猛然朝著兩側撕扯。
下一刻，腦後的皮膚竟然被撕開，露出一張醜陋的牛頭臉。
一張薄薄的人皮落在地上，牛妖從人皮中鑽出，陷出真身。
“你怎麼露餡了，快藏起來，讓人看見怎麼辦？”
另外那名僧人有些責怪，連忙催促道。
“怕什麼？”
牛妖冷哼一聲，“天天憋在這皮囊裡，我都快悶死了，出來透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