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不過，他很快感受到某人的想法，嘴角抽了抽。
空間之道，最起碼是元丹才能感悟的。
你一個築基的小子，竟然想一拳打爆空間？
是你沒睡醒，還是我沒睡醒？
等等......
他感受到塔內殘存那一拳的波動，沉吟片刻。
這小子，竟然真的差點觸及到空間？
此子天賦，竟恐怖如斯？
......
試練塔內，宋辭並沒有意識到，剛才那一拳差點轟碎法陣。
此時的他，還在認真思索著。
“空間之力，究竟是什麼？”
剛才的一瞬間，他好像有些感悟，但卻感悟不真切。
就好像是在冥冥中抓住一條線，卻看不清這條線上有什麼。
“宇宙，空間，上下四方曰宇，古往今來謂之宙......”
宋辭沉吟著，旋即悚然。
宇宙，也是一個巨大的空間。
那麼在宇宙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空間，或者更大的位麵？
空間，難道是無窮儘的？
“彆想了，這些東西不是現在的你能夠觸及。”
正在他近乎走火入魔的時候，一道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宋辭微微怔神，旋即感受到清涼的能量湧入體內。
宛如炎炎夏日裡的一汪清泉，霎那間，清涼感傳遍全身，讓他從那種宛如瘋魔的狀態中退出。
“呼......”
宋辭呼出一口濁氣，心有餘悸。
“我剛才，什麼情況？”
耳邊，響起灰衣老者的聲音，“胡思亂想，差點走火入魔。”
聽到這話，他不禁一陣後怕，深深地呼吸著。
良久後，他雙手抱拳，麵朝虛空道：“多謝前輩。”
灰衣老者不置可否，滄桑的聲音提醒道：“不要好高騖遠，更不要覺得你是天才，就應該走在彆人前列，有些東西過早接觸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