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馬三刀點了點頭。
而後便聽到身旁青年輕聲道：“那宗主，怕是要瘋了。”
“嗯？”
洪文豁然轉頭，看向青年，還沒等問出口。
大椅之上，原本閉目養神的宮裝女子，突然睜開雙眼。
法壇之上，身著青色法袍，披頭散發的掌門走出。
他似乎已經許久沒曾合眼，麵容滄桑，隻是眼中卻充斥著暴戾。
“斬妖司，非要如此逼迫老夫嗎？”
北林宗掌門看向大椅之上的身影，輕聲道。
“放肆！”
聽到這話，眾多斬妖司校尉眼中多出憤怒，當即怒喝出聲，“若非你勾結妖魔，豈會有今天？”
聽到這話，那掌門的臉上多出一絲落寞，輕聲道：“我擔任北林宗掌門百餘年，替南州庇護百姓百餘年，難道不能給我一次機會？”
聽到這話，宋辭微微皺眉。
“放屁！”
身後，馬三刀猛然厲喝道：“你北林宗何時庇護過百姓？”
“你們自詡山上仙師，瞧不起肉體凡胎，門中弟子下山，對百姓多有欺淩，你也配說庇護百姓？”
馬三刀指著那掌門，身體微微顫抖，語氣激動道。
掌門皺眉，而後輕聲道：“門中弟子千餘人，總有那麼幾個秉性不是很好，況且我庇護南州......”
馬三刀死死盯著他，突然道：“你可曾記得湖心郡馬家？”
掌門皺眉不語。
“十三年前，你北林宗弟子遊曆湖心郡，殺我馬家七十八口，可憐我父母半生為善，竟慘遭滅門之禍。”
馬三刀死死盯著他。
“而這一切，不過是因為家中孩童，衝撞了仙師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