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答應一聲，也不再多說。
他雖然是武癡，卻不是蠢貨，明白斬妖司的任務要緊。
“那走吧，一起過去。”
方平點頭，一行人朝著永嘉縣的方向趕去。
直到出了城外，宋辭才有些意外道：“我還以為你會帶我去拜見鎮守使。”
“沒那個必要。”
方平搖了搖頭，“而且鎮守使很忙的，未必有時間見你。”
“嗯？”
聽到這話，宋辭略微挑眉，有些疑惑。
穆青雲很忙？
“據說是在閉關，準備突破。”方平撓了撓頭，有些困惑地解釋一句。
“突破？”
宋辭挑眉。
對方已經是通玄境，再往上，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境界了。
穆青雲要閉關突破，難道是突破到傳說中的那個境界。
可是，穆青雲不是剛進入通玄不久嗎？
據他所知，鎮守使在通玄之中，不算強大的存在。
鎮守大將之流，才是通玄之中的頂尖存在。
可是也沒聽說南鄉雲突破啊。
“不是。”
方平越來越頭，沒好道：“你想什麼呢？”
通玄之上的境界如今也隻是傳說，整個大乾都沒人能做到。
夫子或許是那個境界，但夫子消失許久了。
“那是突破到通玄中期？”
宋辭繼續問道。
方平想了想，而後開口說道：“通玄境，與其他境界不同，不是按照初中後期來劃分的。”
“按照他們的劃分方式，應該叫一重破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