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辭撓了撓頭。
“嗯？”
顧清辭看著他，愣了一下。
而後，她雙瞳突然變成青色，一瞬不瞬地盯著宋辭。
在這種眼神下，宋辭感覺自己好像被看穿了一切，就連靈魂都被看穿。
他內心一緊。
“我的秘密不會被看穿吧？”
要知道，他身上可是有著不少秘密的。
不管是仙妖九蛻，還是赤魔血訣，這些都不屬於斬妖司的功法。
甚至於說，這都不是人族的功法，而是妖魔的天賦神通。
“不會吧？”
他心中警鈴大作，緊張不已。
“這要是被大師姐看穿的話，她不會當場滅殺我吧？”
對於這一點，宋辭很是懷疑。
畢竟，自己修行那麼多妖魔的手段。
從某種方麵出發，這已經不算是人族，而是墮入妖魔之道。
“萬一大師姐將我當成妖魔，直接出手，我就慘了。”
他在心中這樣想道。
而後，他便見到顧清辭雙瞳恢複成黑白色，深深地看著他。
“你的元丹，似乎有些特殊？”
她歪了歪頭，好奇地看著宋辭，輕聲詢問道。
“算是吧。”
宋辭點頭，內心有些忐忑。
他也不知道，顧清辭這是看出來，還是沒看出來，隻能斟酌著回答。
“倒是可以。”
顧清辭沉思片刻，點頭說道：“你的元丹很特殊，我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確實可以代替元丹。”
聽到這裡，宋辭神情一動。
聽這個意思，顧清辭是看出來，還是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