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聞璟不可置信瞪大眼:“我是你哥,你怎麼能這麼說?”
現在知道他是她哥了。
沈知意冷笑,也不知道是誰在她剛回鐘家時屢次三番針對。
不過她還記得自己的乖巧人設,畢竟來的時候,沈父說過,讓她一定好好跟新家人相處。
雖然後麵還跟了一句,如果有受委屈的地方,他一定會立馬來這帶走沈知意。
“哦。”她清清冷冷吐出一個字。
鐘聞璟被她的態度氣的差點吐血。
“傅總,讓你看笑話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帶舍妹回家了。”
傅硯辭沒有第一時間接他的話。
而是看了一眼沈知意,根本沒把鐘聞璟放在眼裡:“你想坐誰的車走?”
世紀難題,二選一。
如果沒有剛才發生的事,沈知意倒挺樂意跟著傅硯辭走的。
可她直覺傅硯辭不是善類,與其惹火上身,不如安分守己平平安安度過這幾個月。
“謝謝小叔,”沈知意乖巧的露出一個笑,“我坐他的車走就好。”
她這麼說,傅硯辭也沒強求。
等人走了,鐘聞璟才收斂起剛才哈巴狗的氣息,不客氣的質問沈知意:“你為什麼會和傅總在一起?”
收放自如的態度看的沈知意歎為觀止。
她打了個哈欠,懶羊羊道:“沒興趣回答你的問題,你要是真好奇,可以去問傅硯辭。”
她竟然敢直呼傅硯辭的名字!
鐘聞璟臉色沉下來:“沈知意,你以前的父母是怎麼教你的,你果然和庭月說的一樣,一點教養都沒有。”
沈知意其實對彆人說她什麼無所謂。
但唯獨無法忍受任何一個人說沈父。
在她看來,沈父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父親。
即使他看上去有些不著調,
“鐘聞璟,警告你一句,嘴巴放乾淨點。”
“怎麼,你敢做還不敢讓我說嗎?”
沈知意納悶了。
她現在懷疑那一紙親子鑒定根本是無稽之談。
否則鐘家一個個的,怎麼能這麼討厭她。
倒不是沈知意在意,純粹是她有些想不通了。
不清楚的,以為他們是多大的仇人。
見沈知意不說話,鐘聞璟以為她是默認了。
出於給沈知意一個教訓的意思,他沒有讓沈知意上車。
“既然你覺得自己沒做錯,那麼,回去的路上你好好反思下吧!”
丟下這句話,鐘聞璟讓司機開車。
與此同時,好不容易打發走鐘庭月的傅今安,醉醺醺的走出來。
電話那頭的聲音吵的他頭疼。
他目光一轉,頓在不遠處的沈知意身上。
他握著電話,不耐煩說了一聲:“沈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