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簡直太過分了,你信不信我告訴媽媽!”
“你如果敢的話就去唄,就怕你不敢。”
被戳中了心事,鐘庭月的臉色有些尷尬。
“我......我就是不想把事情鬨大而已。”
“哦,你長得醜你說了算。”
看著馬上要暴躁起來的鐘庭月,沈知意迅速地將門反鎖。
門外。
鐘庭月看著已經鎖上的房門,頗有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荒涼。
路過的傭人也不敢停下來。
之前鐘庭月帶著兩名菲傭去打沈知意但反被修理了一頓的事情,已經不算是秘事。
那麼五大三粗的兩名菲傭都沒有打過沈知意一人,而且後來還被辭退了。
有了這樣的一個例子在前麵,傭人們也就不敢再招惹沈知意了。
再加上最近一段時間,鐘庭月頻頻惹鐘父生氣,也就沒人敢靠近鐘庭月了。
見自己在這個家裡已經成了隱形人,鐘庭月心中很不甘,卻也隻能先暫時認著。
看著麵前這道緊關著的房門,鐘庭月心中又有了惡毒的想法。
——“沈知意,我絕對不會讓你這樣逍遙快活的,我哪裡都不比你差,絕對不要過去屈居你之下的生活!”
可越是這樣,她就越需要傅今安的幫助。
於是鐘庭月決定,無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都必須要將傅今安死死的留住。
鐘庭月離開之後,沈知意又推開門。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沈知意的眼中閃過一絲躁怒。
真是一塊狗皮膏藥,又臭又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