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傅硯辭又如何,他如此重傷我兒子,我就算是拚了這條老命,也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的!”
嘭——
門忽然被大力的踹開。
眾人齊刷刷的看向門口,就見沈聿陰沉著臉走了進來。
看著她與鐘庭月有七分相似的麵容,包括鐘庭月在內,都很是驚訝。
鐘庭月就站在門口,與沈聿對視上的一瞬間,血緣上的羈絆在牽引。
但沈聿隻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繞過她來到了病床前。
病床上的鐘聞璟緊閉著雙眼,仿佛已經死了的樣子。
沈聿轉頭看向一旁的監護儀,嘴角驀地冷笑一聲。
“傅硯辭還真是心軟,竟然讓他活下來了。”
鐘父回過神來,聽到他這句話,眉毛當即皺了起來。
“你是誰,為什麼要說出如此惡毒的話語!”
沈聿看著鐘父,眼中滿是不屑。
“你管我是誰。”
鐘母拽了拽鐘父的手,小心翼翼的提醒道:“他長得好像小月,是不是沈家的那個男孩?”
聽到自己的名字和鐘庭月相提並論之後,沈聿的表情就像是吃了屎一樣難看。
“我和她沒關係,也彆把我和那個女人說成想象,惡心。”
被自己的親弟弟說成是那個女人,鐘庭月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她雖然對沈家沒有什麼感情,但就是不喜歡自己的親人圍著沈知意轉的樣子。
“沈聿,你是沈聿,對吧!”
鐘庭月早在很久之前就調查過沈家的情況,一個馬上要上大學的弟弟,和一個研究所教授的父親,雖也算是家境小康,卻遠不如鐘家能給她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