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小意她怎麼樣了。”
傅硯辭並沒有回答他們的話,隻是淡淡的問道:“鐘庭月呢。”
鐘父和鐘母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如實回答,“在他哥的病房裡。”
“你們回去告訴她,這件事情她逃脫不了關係,而且鐘聞璟的事情,這也還不算完。”
鐘母實在沒忍住,問道:“傅總,無論如何,你都不應該傷害聞璟,我們一定會給小意一個公道的。”
“我不需要你們給小意一個公道,我的姑娘,我會親自給她討回公道,你們不心疼,自有人心疼。”
傅硯辭的這一句話,直接擺明了他的態度。
鐘父的鐘母到底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又怎麼會聽不出傅硯辭喜歡沈知意?
而傅硯辭身後,房門悄然開了一個縫隙。
沈聿原本是聽從沈知意的吩咐去盯著傅硯辭彆讓他在醫院生出事端,卻恰巧聽到了男人的這句話。
一時間,空氣都沉默了下來。
沈聿下意識的回頭去看病床上的沈知意,她那紅了的臉頰,已經可以證明一切。
——“不可以,她不能喜歡傅硯辭。”
心中的恐懼在此刻變得具象化,沈聿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害怕失去她。
然而下一秒,沈知意的表情就回歸了正常,仿佛剛才那個紅著臉頰的姑娘,並不是她一樣。
“關門吧。”她用嘴型對沈聿說。
沈聿也聽從她的話關上了房門。
門外,傅硯辭看著鐘父鐘母,眼神依舊很淩冽。
見他不願意讓他們看沈知意,鐘母似乎也明白了什麼。
“小意已經醒了,對嗎?”
傅硯辭陰沉著臉不做聲,但是表情其實已經回答了鐘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