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其他賓客前來祝詞,沈知意看了一眼王書擎,兩個人退到了一旁。
“之前開給您的藥方,您現在還有按時服用嗎?”
王書擎點了點頭,“一直都有在服用,未曾斷過。”
“好,醫院檢查結果如何?”
“現在身體隻有前些年積勞成疾的虧空,醫生說需要很長的時間來補,我倒是也不急於這一時。”
王書擎大概是沈知意見過,除莫老爺子以外人生態度最豁達的人。
“前段時間一直沒來得及聯係您,孟老爺子的藥我已經給他換過了,我回家之後給您換個藥方,然後您隻需要按照新藥方,每天按時服用就好,長年累月吃下來,身體總會補上的。”
王書擎麵露感激,“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您才好。”
“您說這話就實在是太見外了,我那一個宋代的平安鎖也不應該白拿呀,放心,這回給您開的藥方,藥性不是很強烈,是屬於那種慢慢滋補型。”
“不過一個平安鎖罷了,年份也並不是很長,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這點我還是很清楚的。”
“您這話說的實在是太嚴重了,我去趟衛生間。”
說著,沈知意提起裙擺往二樓走去。
傅硯辭作為傅氏掌權人,又是傅老太太的幼子,自然是要在前廳主持大局。
好在沈知意之前來過傅家老宅,也算是熟門熟路。
她走到二樓,剛要進衛生間,忽然瞧見傅今安從衛生間裡走出來,直接攔住了她的路。
“沈知意,我們兩個人當真是好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