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今安心裡咯噔一聲。
他當時因為沒有得逞氣得把自己關進了屋子裡麵,也就忘了和鐘庭月說這件事情。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鐘庭月已經帶著一眾賓客來到了傅硯辭的臥室,結果裡麵什麼都沒發生,就連傅言書和安霞也都離開了。
結果當然是鐘庭月和薩姆兩個人被趕出了傅家。
所有人都隻當鐘庭月是在惡意搞事,可傅老太太如此聰明,又怎麼會看不出其中的密辛?
傅今安緊握著的拳,指甲深陷在肉裡,已經有絲絲血跡溢出來。
傅硯辭垂眸,看到了他手中的血,表情卻不為之所動。
“奶奶問你話呢,你是耳朵聾了嗎?”
他陡然拔高了音量,傅今安被嚇得渾身一哆嗦。
“我......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倒是嘴硬。”
傅硯辭站起身來走到了傅今安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仿佛是在看一個螻蟻,下一秒就能將他碾死。
“如此危險的禁藥,你竟然敢買,甚至敢用在人的身上,我看你不僅嘴硬,膽子也是大的很!”
說著,傅硯辭看向傅言書。
“爸在的時候,如果遇到這樣的事情,就會請家法,這是你的親兒子,怎麼處理你心裡應該最清楚。”
傅言書臉色瞬間蒼白。
之前傅老爺子在的時候,請過好幾次家法,都是用在他身上的。
雖然家法這種已經是舊世紀的東西,但傅老爺子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這種,在對待自己孩子的時候,最大的嚴懲便也就是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