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不了你。”
沈知意立刻意識到他這是生氣了,連忙將手機放到了茶幾上。
“我這就去洗漱睡覺,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看著她像兔子一般的背影,傅硯辭短暫的被她治愈了一番,可以就隻是一瞬。
直到聽見衛生間裡傳來潺潺的水聲,傅硯辭才拿著手機來到了陽台,找到未接通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接通。
聽著電話裡那人的彙報,傅硯辭的神色越發的凝重以及冰冷。
“明早之前我要得到一個結果,還有這件事情薩姆也脫不了關係,鐘庭月不可能有那麼多的錢去雇傭一個司機,更不可能將這一切都安排的如此妥當,他定然是有問題的。”
“網上的輿論讓公關去壓,凡是造謠者都記錄在案,無需多言,直接采用法律手段,至於警察局那邊,一旦調查結果有什麼更改,立刻告訴我,若是薩姆和鐘庭月在背後對檢查結果用了什麼手段,一定要及時阻攔。”
“這個事情如果你們辦不好的話,全都給我滾蛋。”
迅速說完這段話之後,傅硯辭掛斷了電話。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到房間裡麵,反而是看著已經高高懸掛在天空上的月亮。
他神色微沉,黝黑的雙眸裡麵,寫滿彆人看不懂的情緒。
今晚的月是新月,今晚的夜,也很漫長。
沈知意睡得極其不安穩,倒是沒做什麼噩夢,就是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第二天清早,她醒過來的時候,身旁已經沒有了溫度,想來傅硯辭已經走了許久。
沈知意掙紮著起身,搖晃著有些睡得迷迷糊糊的腦袋。
叮鈴鈴——
鬨鐘準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