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蔣老爺子有一句話說得很對，母親一詞是蔣清歌的傷痛，同樣父親一詞也是。
“蔣叔叔，如果有些事情自己都不能圓回來的話，又該讓彆人怎麼相信呢？您說我說得對嗎？”
蔣老爺子對上沈知意的目光，視線碰撞的那一瞬間，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彼此的心中碎裂，但又說不上來。
良久之後，蔣老爺子忽然垂下頭來，低低笑了兩聲。
再抬起頭的時候，他已沒了剛才的哀傷。
“所以你選擇相信秦嵐的話，而不相信我的話。”
“我誰都不相信，隻相信證據，若是有人能把證據擺在我的麵前，我定然會深信不疑。”
沈知意所說句句都是實話。
在這件事情上麵，她不能選擇輕易的站隊，最多隻會選擇更加相信另外一個人。
若是蔣老爺子今日不找他的話，她可能會在秦嵐之前所說的話上搖擺不定。
可偏偏蔣老爺子出現了，又在今天淩晨的時候去找了秦嵐，導致秦嵐的情緒激動到病情嚴重。
倘若他真的問心無愧，又何須要做到這一地步。
“蔣叔叔，在我的印象當中，您一直都是一個很溫柔的人，溫柔到有許多的事情，就算平日裡麵我父親不讓我做，您也會勸他，可是在愛情以及感情方麵，每一個人做出的選擇不同，導致最後的結果也會不同。”
沈知意停頓了一下之後，緩緩繼續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