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將法一向都很受用,江之棟在聽了他這句話之後,臉色也果然淹沉了下來。
“我知道了,你是想為陳瀾報仇,所以才培養出了一個詹運,以為他能夠打到世界冠軍打敗我,結果他也是我的手下敗將,隻是就算是你親自來又如何?隻會輸得更慘。”
“既然你不害怕,也覺得自己一定會贏,那就算是和我光明正大的比一場,又有何妨呢?”
說著,他又像是在印證自己說話似的,看向四周觀戰席上麵的那些人。
“這些人可都在等待著你呢,我雖說是wp俱樂部的老板,可是從沒有一次參加過大型的賽車比賽,更彆提這樣的表演賽,可以說是經驗為零,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你又在害怕些什麼?”
在沈知意的再三激將法之後,江之棟揚起脖子,鄭重的點了點頭。
“行,比就比,隻不過比賽如果沒有彩頭的話,那就不叫比賽了,我們兩個人不妨來賭些什麼。”
沈知意自然沒有忽略她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裡麵一閃而過的狡黠笑意。
隻不過他大概永遠都想不到,這正合沈知意的意。
“行,賭些什麼,你來說。”
江之棟嘴角勾起一絲自信的笑容。
“如果我贏了,詹運從此以後退出圈子。”
他還真的是猖狂至極。
沈知意反問道:“那如果你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