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沒關係吧?”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傅硯辭,從前的他高高在上,有著蔑視一切的資本,對待所有的事情都非常的從容,可是自從在遇到沈知意之後,他的變化好像越來越大,就連和他共同工作了這麼多年的林宇,都沒辦法完全的拿捏住傅硯辭的性子。
傅硯辭的舌尖抵住牙關,嘴裡麵有股很濃重的血腥味。
鐘聞璟剛才的那一下用儘了權力,也正因為如此,傅硯辭的唇邊已經滲出了鮮血。
他沒有說話,更是沒有去回應林宇的動作,而是轉頭透過透明的玻璃窗,看了一眼裡麵的鐘家三人。
鐘母已經搶救了過來,但還是昏迷著。
鐘父剛才雖然一直將目光更多注意在鐘母的身上,但也聽到了外麵的聲響,並且看到傅硯辭來了。
隻是他眼中的恨意是那麼的明顯,眼裡麵表達的內容和剛才鐘聞璟所說的話也應該是一致的。
他們都在怨傅硯辭沒有保護好沈知意,包括傅硯辭自己。
圍觀的人群很多更有甚者已經拿出手機拍了照,林宇自然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這一點,於是便輕聲的對傅硯辭說。
“傅總,我們還是先離開醫院吧,有什麼事情過後再慢慢說。”
他也並不是鐵石心腸,隻是很清楚,在這個時候傅硯辭失去了理智,而他作為能夠拴住傅硯辭的最後一根繩,必須要保持著理智。
“那不是傅硯辭嗎?他怎麼會如此狼狽啊?而且他怎麼可能會被鐘聞璟打了一拳,更加沒有任何還手的意思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