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之後，秦溯頹然的窩在椅子上，連日以來的辛苦忙碌都沒有讓他表現出任何的疲憊之色，可這簡單的一通電話，卻讓他身心俱疲。
或許有太多的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但他看起來有選擇，其實也隻不過是一個死路。
“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呢？”
他這個問題雖然像是在問自己，可卻好像是在為一個已經注定好的結果而塵封。
罷了，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他縱使是強求，又能強求多少，強求到什麼時候呢？
叩叩——
聽見敲門聲的那一瞬間，秦溯撕下了眼中的脆弱，直起身來看向門口。
“進。”
從外麵走進來的，是他分公司的助理。
此刻看見他坐在這裡，連忙將手中的文件一股腦的全放到了他麵前的桌子上。
“蔣總，這些文件都需要您現在處理一下，合作方那邊要的很急，最好是下午五點之前。”
秦溯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你叫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