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必要的話，可以不計較任何的代價。”
何瓊一愣，但也很清楚秦溯這句話裡的言外之意。
他張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了。
他看著麵前的秦溯，恍惚間突然覺得此刻的他是那樣的不同，已經不再是從前他所認識的那個人。
那個無論什麼時候都心存善意，永遠不會違背法律道德的男人。
“真的要這麼做嗎？”
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秦溯有些失望的看著何瓊。
“我已經沒有退路可選了。”
這句話猶如一把刀子一樣，深深的紮進了何瓊的心。
他再也攔不住秦溯了，而親手把他推進這個火坑的人，是他。
如果不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勸秦溯爭取自己的愛，或許事情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何瓊，我知道你心裡麵在想什麼，但一切的一切，我都不在乎了。”
過去的二十多年裡麵，他一直在失去，所以往後餘生，他隻想為自己而活。
“時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何瓊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但終是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您也早點休息。”
說完，他轉身離開。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秦溯微微垂下眉眼，長長的睫毛下，讓人看不清楚他的思緒。
彼時，他這邊是黑夜，國內卻是豔陽高照的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