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他眼神中的堅定，沈知意的背後忍不住泛起一絲寒意。
“我也確實沒想過，他竟然會采用這種看起來最不堪的方式。”
更何況以沈知意對他的了解來說，哪怕他現在明知道自己繼續走下去也隻會輸，卻依舊會往前路走。
可沈知意覺得最關鍵的一點還是......如果不是遇到了什麼特殊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選擇棄車保卒這種方式。
又或者是說，是有人在他背後幫他出謀劃策。
當然，這一切的一切沈知意都沒有任何的根據，所以也沒辦法進行最準確的判斷。
“清雲公司這個幌子確實很好，但你也要去想一件事情，現在明裡暗裡盯著你的人太多，局麵其實非常不利，我不知道，你不可能一直把季懷安推出去做擋箭牌，所以清雲公司對你來說，現在已經不是最好的利用方式了。”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裡麵似乎透露著彆樣的光芒，隻是如果想要去探究的話，卻又什麼都發現不了。
更彆提沈知意現在的心思並沒有完全放在他身上，所以自然是更加不會發現出來的。
“如果清雲公司還不能是一個完美的擋箭牌，那除此之外，又還有什麼做得了擋箭牌呢？”
她雖說並不隻有這一個後手，可沈知意不想過早的暴露自己的底牌，更何況他也不希望在讓過多的人卷進這件事情當中，以免受到傷害。所以在這樣的考慮之下，清雲公司便是她最好的選擇。
可同時，她也很清楚，程詞說的沒錯。
清雲公司和秦溯之間的爭鬥已經擺在了明麵上，如今秦溯的公司既然已經宣布了破產，那麼沒辦法再用這種身份繼續追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