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靜靜的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麵的風景。
而他的身旁正站著一個男人,他們兩個人並肩而站,同時都將目光放在了窗外。
忽然間,男人開了口。
“你說你們兩個人費這麼大的周章來做這件事情,真的不虧嗎?”
傅硯辭並沒有看向他,依舊將目光放在遠處。
“有些事情從沒有所謂的值不值得,我覺得這件事情沒問題,那就是沒問題,更何況對於他這種人,最好的辦法,不是說直接讓他迎麵預料到自己的失誤,而是讓他一點點被摧毀信心。”
聽著傅硯辭這如此複雜的言語,程辭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行了你,可彆說這麼複雜的話,讓我聽著就覺得暈暈乎乎的,反正這是你們兩個人已經決定好了的事情,而且都已經過去這麼長的時間了,也早就沒有辦法挽回,我相信你,同時也相信沈知意。”
隻不過他這話好像說的依舊有些牽強,總讓人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傅硯辭忽然轉過身來看向他,一雙好看的琥珀色瞳孔裡麵,如今也看不出來他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程辭被他盯的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往後退了一下。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總感覺好像要打我似的。”
傅硯辭聞言隻是輕輕的笑了一聲,那笑聲裡麵好像多了幾分嘲諷,更加是沒有將男人的這句話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