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何則隻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發寒。
怎麼可能會這樣。
他不願意相信這個已經擺在他麵前的事實。
“我還是剛才的那句話,現在已經到了這一步,我沒有必要騙你,這份血緣關係的紙已經有些泛黃,並不是最近才有的,你應該也看得出來,而且這張紙是蔣清歌交給小意的,我猜想,你應該可以相信這張紙是真的了吧?”
蔣清歌和何則兩個人也算是認識了很多年,而且最重要的事情是曾經他帶著蔣清歌去過他的家中。
因為當時家裡麵已經沒有收拾好的房間,所以他隻能夠讓何則在自己的母親房間裡麵住一晚上。
在他的母親離開之後,那個房間就一直都沒有人打掃,當然這也是他的吩咐。
隻是沒想到,竟然會被今天的事情而埋下伏筆。
可此時此刻,他自然還是不願意相信這個事情,於是不停的否認著。
“不可能的,我的母親怎麼可能會做對不起我父親的事情,她那麼愛他,怎麼會呢?不可能的,一定是你在背後搞了什麼鬼,才導致如此,我不相信!”
看著他眼中明顯的不信任,傅硯辭也實在是懶得和他廢話。
“那是因為從你開始姑姑就沒有愛過你的父親,他們兩個人之間看似是一場為愛逃脫的戲碼,其實背後有很多複雜的事情你都不知道,所以現在你又怎麼可能斷定當年的事情一定是你想象中的那樣?”
傅硯辭的話說到這個份上他知道已經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了,畢竟有些人這輩子都不會知道自己到底做了多麼愚蠢的事情。
“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希望你在監獄裡麵可以好好的想清楚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到底所謂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