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牆皮都掉了,這些家具沒一個好用的。你說說,你還能乾什麼?”
“還有那個房東是什麼態度,林舒雅你就讓我們住這種房子,你按的什麼心呐?我看你存心不讓我娘倆好過。”
我心說,你這句話可算是說對了,我就是不想讓你們好過。
“你這不是有錢嗎?你就自己去外邊租間房子,到時候你想住多好都行。”
婆婆一聽要自己掏錢租房子,用鈔票扇風的手立馬停了,警惕的看著我,生怕我打她的主意。
我心裡發笑,你就藏吧,這錢我看你能留幾天。
婆婆怕我讓她拿錢出來租房子,趕緊轉移話題。
“這都幾點了,你還不趕緊做飯。”她揉了揉腰,“哎喲,我這把老骨頭睡了一夜沙發,都快斷了。”
看來昨天晚上,她被折騰的夠嗆,我心裡高興,極力忍住笑意說道:“我回來拿文件,還要去公司開會,晚飯就在公司吃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我就離開了,也不管婆婆氣的鐵青的臉色,和憤怒的大叫。
直到走下樓,這才忍不住笑出聲。
以前總要顧及這個,顧及那個。
現在沒了顧及,我找了個飯店,點了一桌子都是我愛吃的菜,可算是舒舒坦坦的吃了一頓飯。
吃完飯後,我又出去消了消食,算了算時間,掐著點回了出租屋。
一進門,屋裡就像是遭了災一樣。
地上跟水漫金山寺一樣,兩人挑了個稍微乾糙的地方,嗦著白麵條,薑昊碗裡還窩了個雞蛋。
我已經猜到他們舍不得出去吃了,畢竟這一萬塊錢給薑昊看病都不夠,他們又怎麼舍得亂花錢。
這也是婆婆一直抱怨房子不好,卻又不願意出錢另租一間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