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忙什麼?真以為自己身體還很健康嗎?”
“舅,你說說,上次他眼瞅著人都要沒了,是我忙前忙後的伺候,又出錢又出力。”
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薑昊成住院我可是人也沒出,錢也沒出,不過我肯定他們不知道。
畢竟他們可隻是去看了薑昊成一眼而已。
“他還不如早點死,還能省點錢留給我的孩子。”說著我捂住自己的肚子。
舅舅之前認為薑昊成是裝病趕他們走,後來薑昊成出院沒幾天又活蹦亂跳的了。
更加堅信薑昊成沒病裝病。
這會聽我哭訴,倒是有點疑惑了。
“外甥媳婦,你是說上次薑昊成真的差點死了。”
我抬頭看著薑昊成舅舅,詫異的問道:“舅舅不知道嗎?他得那病,是治不好的,說不定哪天就走了。”
“真有這麼嚴重!”
我點了點頭,抽抽噎噎的回答:“可不是嗎?舅舅,你說我命苦不苦?”
我擦了擦眼淚,眼睛紅腫。
“薑昊成一點不為我們母子著想,婆婆那邊也想著把錢給你。上次他們為這事還吵了一架呢,你說我能不盼著他死嗎?”
我無意識透露出婆婆想把薑昊成的錢留給他們這件事情。
舅舅和舅媽聽到這裡,眼睛裡迸發出精光。
我裝作沒看到繼續哭訴:“你說這世界上哪有這麼偏心的婆婆,我的孩子是合法的繼承人,那些錢應該給我的兒子。”
“劉冉肚子裡不是還有一個嗎?不是也能繼承薑昊成的財產?”
舅舅狀似不解的問道。
我聽到這裡,立即破口大罵。
“她憑什麼,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薑昊成,等薑昊成死了,我極立刻把他送去火化,他的孩子就隻有我肚子裡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