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律似乎對我的回應很滿意，臉上露出了更加溫和的笑容。
此時，我注意到窗外的風景，似乎並不是去往我們倆所住的地方的方向。
“如果要回去的話，住的地方不是在東邊嗎？現在這是去中區的路......”
我對方律的開車的方向感到疑惑。
他看起來不像是會看錯線路、開錯方向的人啊。
“偶爾換個路線，也能欣賞到不同的風景。”
方律的回答總是那麼簡潔而富有深意。
我輕輕地點頭，不再多言。
車子在夜色中緩緩行駛，窗外的景色在不斷地變換。
車子裡陷入了將近十分鐘的沉默。
似乎是不願再忍受這樣的尷尬，方律率先開口：“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我好奇地問道。
“你......為什麼總是那麼冷靜？”方律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好奇和探究。
我微微一愣，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苦笑：“也許是因為我經曆過太多的挫折和磨難，看透了，所以才對什麼東西都比較淡淡的吧。”
一想到過去在薑昊成那一家所受的氣和委屈，我都覺得我是來給這一家子還債的。
現在債還完了，我終於自由了......嗎？
至少現在暫時擺脫了他們一家，短暫的自由了一點點。
方律他輕輕地歎了口氣，“其實，我很佩服你。”
“在這個充滿浮躁和誘惑的世界裡，你還能保持一顆平靜的心，真的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