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舉兩得，直接雙贏，這難道不是雙方都樂意看到的結果嗎？”
我微微皺眉，努力在電流聲中捕捉李小姐的每一個字句，還在繼續堅持：
“雙贏的確是最理想的結果，但在我看來，維持直播間的純粹性和路人網友對我的信任，比任何利益都來得更加重要......”
“同樣的話，我也已經和你們公司的劉工說過了，所以我希望你也能理解。”
電話那頭的電流聲似乎更加嚴重了，李小姐的聲音也變得模糊不清。
我皺起眉頭，試圖調整手機的位置，但電流聲依舊存在。
電話那頭再次陷入了沉默。
大概十幾秒後，李小姐的聲音再次響起：
“雅雅兔，如果你這邊是介意直接明著打廣告的方式的話，我們也可以讓你改成暗廣的形式的。”
“隻不過暗廣的話，因為給出的廣告信息並沒有明廣來的直接明確，所以暗廣的價格就沒有做明廣來得高了。”
“但是你也不用擔心，暗廣的價格，我們也會努力保證能滿足您想要的價格底線的。”
聽著她說的這番話，我以為她剛才是去請示領導去了，於是隻能再次回絕她：
“暗廣的形式其實挺不錯的，但是還是不太適合我。”
“我並不想在我的直播間裡，出現明廣或者暗廣的商業合作形式。”
“啊這......”
李小姐似乎被我的話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