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沈安安,她一個外室手伸那麼長?”
一聽沈安安,餘氏就有些不痛快了。
“江暖是生不了孩子了,但是其他人還能生,我猜她就是想有個自小長跟前的孩子,才讓你把柏翠收了房。遜兒,多子多福,這事吧,你還是由著江暖吧,她倒是真的為你好。”
“娘,江暖給你錢了吧!”
陸遜直白說道:“柏翠......”
“怎麼,人都睡了,你還不認賬?遜兒,你彆以為娘不知道,你這是為沈安安守身啊!”
餘氏不喜沈安安,小門小戶不說,還勾得兒子掏心掏肺養著她。餘氏私下裡還覺得陸遜當年未能取得功名,也都是沈安安的錯。
“柏翠是我身邊出去的,你要是不負責任,就是同為娘過不去。真是奇了,你自個夫人都同意了,你還扭扭捏捏,遜兒,莫要忘了,你是江暖的丈夫。”
江暖太好了,表現的太像賢妻了,這讓從餘氏院子裡出來的陸遜心中察覺怪異。
她不是很愛自己嗎?這麼愛他,居然能容許他納妾?
到了江暖院子,陸遜沒在屋裡找到江暖人。
侍女鬆香說,江暖同雲輕在一塊。
“大爺,少夫人說了,今晚在晚秋院設宴,你到那邊用飯。”
鬆香看著陸遜的神色也有些期待,她同柏翠是一道在夫人跟前伺候,也是一道來少夫人院子,若是柏翠可以,她是不是也可以?
“晚秋院?”
“是的,少夫人將那院子賜了名,說若是日後爺屋裡再添人,都可以安置那處。”
“胡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