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籬籬,那是你的親生母親!”
陸遜看著叛逆神色的陸籬籬,有些頭疼。
“父親,這事不是你說的,不能張揚出去嗎,我同那沈夫子非親非故的,卻去探望她,豈不就是自報家門了?”
陸籬籬說的理直氣壯:“我自認沒弟弟那麼冷靜自持,我可做不到喜怒不形於色。”
“籬籬,父親從未同你說過重話,但是此刻,你必須同我去見安安。而且要裝出陌生的樣子。”
陸遜沉著臉道:“陸籬籬,你要是連這都做不到,你還怎麼做昭陽公主的伴讀?”
“是不是以往對你太過遷就,讓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就你這性子,被人欺淩,也難怪了!”
“我性子怎麼了,我難道不是因為從小不能見光,父親名不正則言不順,後來有了父親又見不著娘親,才這樣的?你們生了我,卻讓我在外頭過了五年,那五年,我有一天是能堂堂正正地出門的嗎?”
陸籬籬高聲道:“你們欠我的,這些本就是我該有的。哦,不是,要是沒有母親,這公主伴讀我還輪不到呢!”
“陸籬籬,你放肆!”陸遜的手高高揚起。
“打啊,乾脆把我的臉打壞好了,這樣太子殿下就再也不會理我了,我也不能去做伴讀。”
陸遜這一巴掌終究還是沒有打下去,卻依舊強勢道:“籬籬,同我去見安安。你要為爹想想。”
陸籬籬嗤笑了一聲:“讓我給你們私會做擋箭牌是吧!”
“我們是你的父母!”
陸遜咬牙道。
“給我錢。”陸籬籬乾脆道:“母親將那些胭脂水粉都收走了,我需要錢。”
陸遜先是震驚,繼而皺眉,自己的女兒,怎麼會有市儈氣。
“籬籬,你才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