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外頭的風不要停。”江暖悠悠道。
好好一個生辰宴,先是男主人與妾室白日宣淫,再是崔家上門討要說法,這兩樁事情,怎麼不算京城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呢?
江暖前腳回了春竹院,陸遜後腳就讓陸方把沈安安請到自個屋裡頭了。
“遜哥,你真的嚇死我了,可是我來不到你跟前啊!”
沈安安一見陸遜,就猛地撲進了陸遜懷裡。
“你又負我,遜哥,你又負了我!”
沈安安的小拳頭一下又一下得錘在陸遜胸口。
“咳~”陸遜像是受了內傷一般猛烈咳嗽。
“遜哥~”沈安安慌忙去看陸遜,卻被陸遜一把抓住了手。
“安安,我知道你受委屈了,這酒真不是東西,我都是因為酒後亂性。”
陸遜愧疚道:“但是又是萬幸,陸方說,我醉酒口中念叨的都是你,他才想著請你過來,卻讓鬆香瞅準了空進了屋。安安,若是你我情難自禁,又被人堵在屋裡頭,你的名聲就沒了!”
“原來如此,我來了,我來時這裡已經都是人,還有那翠屏,還一口篤定裡頭是我,遜哥,你那妾室,可容不得我啊!”
“左右都在晚秋院,日後我歇在那邊,不正好與你......”
“哼,你左擁右抱了,哪還想起我這昨日黃花,遜哥,你身邊......已經沒有我的位子了。”
“不,安安,我心裡隻有你一個,其他的都是浮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