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子,彆擠到知安了。”
江暖開口說道:“傷了知安的籬籬,已經在祠堂跪著;要是沈夫子也不小心加重了知安的傷勢,那我就隻能讓你離開陸家了!”
“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籬籬......小姐為什麼要傷害知安少爺?”
“沈夫子,這是陸家的事,你一個夫子,是不是太熱情了些?你看知安受傷,他的文武師父,可都沒說什麼。”
出了這事,陸知安身邊的人都要問責。
洪恩甚為陸知安的武藝師父,怎會當時不在?
沈安安被江暖的話刺的心痛,偏偏她的身份還真的不該過問這事。
“我隻是特彆喜歡孩子,看到知安少爺受傷,這心裡頭就有些難受。”
“少夫人說的是,我不該越界的。”
沈安安咬著後槽牙說道,籬籬不可能無緣無故傷害弟弟的,她要去問清楚。
“沈夫子倒是知趣了許多。”
江暖認可般說道,隻眼中那輕蔑,讓沈安安氣得更心塞。
沈安安走開了,江暖看到陸知安的眼神也跟了過去。
上輩子最後那個文武雙全的年輕將軍,現在也不過就是個想要娘的小孩而已。
“知安,我們走吧,若是你喜歡沈夫子,那母親便去沈夫子那放低個身段,讓她來陪陪你。”
江暖故意憐惜道:“隻要你開心,母親做什麼都願意的。”
“不用了,母親!”
陸知安哽咽道,他又能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