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來,將軍府對你們的行為都是睜一眼閉一隻眼,但是大家都是門清的,你們昧了多少錢,今天我要你們都吐出來。以後還想在酒肆做事,就乖乖做好賬,否則......”
“否則怎樣,大小姐,你這是過河拆橋啊!”
陸遠媳婦一聲尖叫,繼而是高亢得哭罵聲響起:“沒天理啊,我公公為救大將軍瘸了腿,那個時候就說這酒肆是給我們過日子的。我們看在住家的份上,還每年給你們一些錢,沒想到,酒肆做起來了,你們就要拿回去,是要趕儘殺絕啊!”
“孩子,你過來,你瞧瞧,這將軍家的大小姐嘴臉。公爹,你來瞧,這就是他們對救命恩人的態度,不活了,我不活了,我這大半輩子都耗在這酒肆上,你現在想把我們掃地出門,不可能!”
“快來看,大家快來看,將軍府的大小姐要逼死人了。”
陸瑤知道陸遠媳婦胡攪蠻纏,但是這般蠻橫,她還是第一回見。
“陸遠,你看看你媳婦,這難道也是你的意思?陸家讓你們看管酒肆,不是讓你們把酒肆當成自己的。”
陸瑤拔高了聲音,大聲喝道。
“實話告訴你們,這酒肆就是本姑娘的嫁妝,本姑娘手下,可不允許你們這種中飽私囊的。要麼,乖乖把這些年貪墨的錢給我吐出來,要麼,你們一家都給我走人。陸家的酒肆,不養吃裡扒外的閒人!”
“林管家,給我搜!”陸瑤想著自己馬上就是齊國公府的世子妃,可不能被陸遠一家拿捏了。
也不知道是誰打翻了酒壇子,很快,撲鼻的酒香像是引發了什麼一樣,讓陸家的家丁同陸遠的家人都卷入了推搡打鬥中。
陸瑤站在酒肆外麵,看著圍觀的百姓,義正詞嚴道:
“我乃陸家大小姐陸瑤,這酒肆本就是陸家產業。陸遠一家人是我陸家的長工,日常管理酒肆,但他們欺上瞞下,把酒肆當成了自己的。今日我就要收回酒肆!”
“放屁,說好了這酒肆給公爹養老的,你們......啊,我給你們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