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怕是要問沈夫子了。籬籬在相國寺的那一段時日,你爹請了沈夫子去作陪。”
江暖皺著眉頭道:“知安,或許是高僧的梵音讓籬籬修身養性了呢?”
“嗬!”陸知安輕蔑地嗤笑。“母親,你就不問問,為什麼要沈夫子陪著姐姐去相國寺?”
“怎麼沒問呢,沈夫子與你爹有青梅之誼,她又喜歡孩子,她願意陪籬籬去相國寺,母親我,有什麼反對的理由呢?”
江暖一臉自如地說道:“知安啊,籬籬虛長你兩歲,以後說不定她還能幫襯你的。你們姐弟二人可是一母同胞的手足,又何必鬨得這般不快呢?”
“母親是忘記了我這腿是被誰踩斷的嗎?”
陸知安小臉陰沉:“母親,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江暖愣住,重重歎了口氣。
“我親自去江家一趟,知安,不要讓神醫的事成為你的心病。”
陸知安神色沉沉,稚嫩的麵容上有著不符的陰沉心思。
這兩個孩子,根本就不是良善之輩,江暖在陸知安跟陸籬籬身上感受到的惡意,想到了上輩子的遭遇。
所以,本就是養不熟的不是嗎?
傍晚的時候,陸遜回來,江暖也便隨口提及了家中之事。
“知安心情不好,你多擔待些......”陸遜安慰道。
“大爺,少夫人,出事了,老夫人讓你們都過去一趟!”
門外突然傳來前院下人焦急的聲音,打斷了陸遜的話。
“祖母讓我們都過去,夫君,你覺得是什麼事啊?”江暖詫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