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那裡已經吊唁過了,我找大哥有事,為何娘跟大哥都不見身影?”
陸瑤見到江暖母親,還是悠著點了。
“他們是世子給我的護衛!”陸瑤咬牙說出護衛二字。
“知安病了,夫君抱著他趕回後院的,不在聽濤院,就在我的青竹院。”江暖話說完,陸瑤就帶著人過去了。
“暖暖,你這小姑子脾氣可真大。”江母不由皺眉道。
“她嫁入齊國公府,現在是世子夫人,自然脾氣大的。”
江暖調侃道:“不知她這般找夫君是何事,我們也過去看看。”
江母若有所思地看向江暖,她以為江暖是不喜歡陸家了,可是又這麼在意陸遜,既然如此,這日子還是要過下去啊!
陸瑤一直都沒有機會同陸遜求救,她現在回了陸家,身邊還帶著這麼一群眼線,可是這是陸家!
江暖跟江母在陸瑤一行人身後,也進了青竹院。
陸知安的房門開著,陸遜在,沈安安也在,兩人緊張地看著大夫給陸知安診治。
“小公子這腳傷未愈,又跪地為長輩守靈,扯到傷處,這是痛暈了。”
大夫為陸知安診脈之後下了定論:“切莫再跪了,這幾日就臥床休息吧!”
“知安,我可憐的孩子,他怎麼就遭了這麼大的罪啊!”沈安安雙眼泛紅,看著床上的陸知安,緊緊拽著陸遜的衣袖,壓抑哽咽著。
“大哥......”陸瑤就是這麼闖了進去,看到沈安安,她更是嫌棄道:“你們在乾什麼?”
“瑤瑤,你發什麼威風?”陸遜不滿道,沈安安一身素,難過的樣子很是讓人憐惜。
“夫君,瑤瑤問的對,你們在乾什麼呢?”
江暖從陸瑤身後走了進來,“敢問沈夫子,你靠在我夫君身上,是乾什麼?”
“暖暖,你彆誤會,沈夫子隻是有些體弱。”陸遜推開了沈安安,看到江暖身邊的江母,趕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