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了。”江暖佯裝尷尬模樣,嘟囔道:“不過一個小孩子,也不知道爹藏著乾什麼。”
隨即她又朝二皇子說道:“我還以為是個什麼人物,原來是個少年郎,哈,我就不打擾小哥休息了。”
江暖說完隨即轉身,神色也是頓時冷下來了。
她以為上輩子江家是無妄之災,江家的生意不是一直都會避開皇室中人的嗎?就算在宮中有線人,也不會站任何一位皇子的不是嗎?
心亂如麻,江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的。
“秋霜,爹怎麼會把一個孩子當成上賓呢?”江暖自語般道:“你去打探下,這孩子跟爹是什麼關係。”
“大小姐,你該不會以為這孩子跟老爺有那......那的關係?”秋霜打趣道:“誰不知道老爺對夫人是一心一意的啊!”
江暖對上秋霜調侃神色,心中滿是無力感。
那是二皇子,是以為要造反的二皇子!可是她不能對任何人說啊!
江暖在家中心神不寧,陸家那邊,倒是因為神醫的到來,顯得人心振奮。
沈安安更是沉浸在自己兒女痊愈後飛黃騰達的暢想裡,若不是跟著神醫來的江家侍衛在,她都能直接說出口。
“這腿耽擱的時日長了,想要治好會遭很大的罪,首先斷骨,然後切開皮肉,刮去骨刺,還有那些長進皮肉裡的骨碎,也要挑出來,然後要臥床半年,這半年內,這條腿都不要動。等全部長好之後,這兩條腿的力道也不一樣,後麵要花幾年才能不高低腿,就看你這孩子自己怎麼用心了。”
沈奇峰的話,像是錘子一樣落在陸知安的心上,他還隻是個八歲的孩子,生生被沈奇峰嚇的身子抖了抖。
“神醫,是不是我受了這些苦,就一定能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