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大公主也有幾麵之交,不敢攀附,但還是能說的上幾句話的。”江暖開口道,她跟大公主往來過幾次,之前陸籬籬能成為昭陽公主的伴讀,走的也就是大公主的關係。
“那便最好不過了。”謝母隨和道,同徐夫人一道去找大公主。
隻是看到大公主身邊的男子時,江暖一行人神色都斂了些。
“安國侯夫人,魏國公夫人,還有江暖,你們來的正好。”
“蕭呈離京多年,此番歸來還是聽聞神醫在京城,可惜啊......”大公主遺憾道,“他來的也是貿然,要是先寫個信回來,我倒是能讓江暖幫人留住。”
臉色呈現病態的蕭呈有些倨傲,隻對幾人掃了一眼。
“這孩子,怕生。”大公主笑著說道。
怕生是不怕的,誠王是當今聖上的哥哥,蕭呈生為誠王府的幼子,自幼被溺愛,之前鬨出那麼大的事情,還隻是被送出京城而已,他怕生?
“姑母,我先走走,不妨礙你待客了。”蕭呈隻對大公主有禮。
“多好的孩子啊,之前一些傳聞也太離譜了,這孩子先天不足,出城隻是去休養的,倒被傳成什麼樣了。你們應該不會誤會蕭呈吧!”
“對個小輩,我們能說些什麼。”謝母嗬嗬笑笑。
“就是,大公主,今日是為誠王府的小公子......”徐夫人也試探問道。
“對啊,蕭呈同謝家兒子是同年的吧,你看他都娶妻了,江暖也有孕了,反觀蕭呈,孤零零一個人,多可憐啊!”
江暖看著大公主笑吟吟的樣子,心中很是不安,這秋日宴,莫不要出什麼事啊!